*明偵衍生
*圈定自萌
*懶癌末期治療中
*好想畫圖啊啊啊啊
*無差是兩個人小日常小故事,不開車只發糖,就人設下去的情感,我連腳踏車都不騎
||白狀元X何偵探||
(1)緣
那是一個一如往常的夜,一通偶然打來的案件委託卻讓他十分驚訝。
電話那頭的聲音好聽的過份,何偵探邊在記事本上寫下紀錄邊這麼想到,但神奇的是他說他在1998,他差點就以為那是個惡作劇。
他不知道的是這的確是命運玩笑般的讓兩個相隔甚遠的電話接上了。
讓他遇見那個男孩。
(2)18年的距離
2016年10月7日
何偵探睜眼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自己辦公桌前了,窗外鳥鳴揭露清晨時分。
「唉⋯⋯」輕嘆了口氣,他總覺得有種很疲勞的感覺,或是應該說,失落。
他真的回去過1998嗎?
在他思考心中的疑問時,他摸到口袋裡的紙條,不是信封,就是薄薄一張信紙。
〔我會去找你的,等我。〕
沒有落款,沒有署名。
何偵探有些困惑,但隱隱又覺得心裡有了答案。
在他還來不及把信紙收好,一陣門鈴上打斷了思緒,何偵探起身去開了事務所的門。
「你好。」禮貌性的接待委託人,何偵探對眼前的男人有種熟悉感,卻又不知從何而來
很高,很清秀,西裝筆挺,舉手投足有種氣質,在他還在觀察對方時,那男人先開口了「非常抱歉在您如此疲勞的狀態,還這麼早來叨擾。」
「別這麼說。」⋯疲勞?
「好久不見,何偵探。」他看了桌上的信紙沒有一絲泛黃,他淺淺的笑了「我是1998的白狀元。」
當年他從對方手中拿到他偵探社的名片,他謹慎的在名片背後註記了他消失在他眼前的那天。
緊攢著記憶,在何偵探”認識”他之後再來到他面前,他等他認識他等了18年。
(3)為什麼我生命的女人都會被非禮?對不起,不只女人。
1998年命案當晚,何偵探並沒有回到2016。
白狀元在回家路上閒晃,經過暗巷見著了剛認識的那個偵探正被幾個當地混混堵著。
原本想當作沒看到,但他看到有人伸手圖謀不軌,心裡一陣氣憤,上前抓了男人就跑。
繞了點遠路,當白回過神時已經拉著何偵探跑回了自己家。
上接不接下氣的喘著,白看著身旁看來比自己年長許多的男人只是閉上眼調整呼吸,明明他才比較年輕⋯
「那個,如果你今天還沒要回去的話,要不⋯⋯在這裡住下吧?」
很多年之後,38歲的白見證了如果當年他不出手會是什麼情況。
正在氣頭上的白原本要上前揍人,但礙於現場媒體眾多,就在猶豫的那一下,他竟看著何偵探笑著無害的把對方手卸了。
(4)咬痕
何偵探在辦案時,問過什麼是狂野的咬痕,但是他後悔了。
不好讓客人睡地板,也不好意思讓主人下床,最終演變成何偵探和身板不寬的白狀元共擠在他的床上。
他知道那個小孩特別愛吃,但是他沒想到白連在夢裡都能繼續吃⋯
作夢沒關係,重點是他會夢遊,抱著何偵探就是一頓咬。
而且何偵探在天還沒亮時就被轉移回了2016,連氣都沒得撒,不過好在手臂上的齒痕還沒消退時罪魁禍首自己送上門了。
38歲的白在聽完他對自己的控訴後,雖然露出困惑的一瞬,但他很快收拾情緒,抓過齒痕猶新的手臂,有些紅印,他說「那我下次溫柔點。」
(5)聲音啞
老實說,一開始白接通電話時,他以為那偵探是個滄桑大叔。
但他見到本人時,他才驚覺自己腦袋都在裝個啥子,他也在很後來用自己的耳朵證明了對方唱歌非常好聽。
「是誰報的案?聽起來應該是個⋯少年?」偵探正好轉過頭,直直的望著現場最符合條件的白,他回望,默默舉起手,他說「是我。」
(6)世界末日
如果世界將被毀滅,我願與你相偎。